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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耽不耽误他的事我不知道,反正他挺耽误我事的。”
温别施施然起身,把电视摁灭,上前两步,没有二话地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去。
谢小延反抗无能,手机还被没收了,又被迫锻炼了一次肺活量,而且这次真是,变本加厉。
等吃晚饭的时候,谢小延只敢低头扒饭,头都不带抬的。
申栖然好奇道:“你头发要掉碗里了,你喜欢吃那个吗?我做的不好吃?”
“不是不是,”谢小延赶紧抬起头,然后看见申栖然微微惊讶的眼神,又下意识捂住:“那个,菜有点儿,有点儿辣。”
申栖然默然地看了眼这桌……一颗辣椒都没放的菜。
嘴是凭空肿的吗?当然不是。
她瞥了眼对面老神在在的温别,罪魁祸首嘴角都破了,也不甚在意,姿态优雅地该吃吃该喝喝,好像无事人似得。
“别老盯着她看,尽快习惯吧。如果你习惯不了,我们搬到伯尔尼那个家也行。”
洗碗的时候,温别拉住申栖然压低声音道:“不过这几年是谁顶进你的位子,让你借着轻度脑震荡潇洒过日子,申女士还是要好好想清楚,你要是再弄些花里胡哨的手段吓唬她,现在立马回国跟我交接。”
申栖然笑眯眯地挣开他:“知道了。你管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吧。我们家房间隔音着呢,你放心。
放心个屁。申栖然拴着她生生多住了快两个月,住到瑞士都进夏天了,还不把人给他还回来。
被一堆公事催回国的温别气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