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才道:“郡主前些日子伤了脚,不想郡主旧伤加新伤,就没拿板子。”
“板子要拿的,该打还是要打的。”
太后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望向殿前栽种的小柳树,叹息道:“想当年,她母亲最温婉贤淑不过,不知道怎么就生了她,顽劣不堪。”
她抬手指了指那颗小树,对门口守着的小太监说:“小柳树,你浇水了吗?都多少年了,这树也不见长。”
小太监轻声道:“浇了,找了最好的肥料照料着。”
太后捏着帕子的手放在唇边,随后就是一声声压抑着的咳嗽声,常嬷嬷赶紧倒了水,奉到她跟前,劝慰道:“娘娘,放宽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