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怕是有所缺损。”
“女子闺阁名声何其重要,太后娘娘特意封锁的郡主杖毙乳母的消息,竟就叫皇后轻而易举的抖落出去。”
“先前皇后拿这些手段处置后宫嫔妃,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如今是把屎盆子扣到九儿头上,想要磋磨九儿婚事,就她,也配。”太后眼里迸出寒光,眼角眉梢间的气势让常嬷嬷有了一瞬的恍惚。放佛之前那位曾娇宠后宫,说一不二的狠辣主子又回来了。
容乔此时也缓步到了太后跟前,欠了欠身,道:“郡主身上并无什么多添的伤痕,有一些老疤,奴婢问了,郡主说是幼时不听话,昭华长公主气不过挨的打。”
又重新提到昭华长公主,太后终究忍不住追思,“昭华小时候,哀家也是这样对她的。字写不会要打,诗背不过也要打,女红做不好也要打……时时处处对她严格要求……哀家本以为只有这样,她夫家才会高看她,才会尊崇她,但谁知道,她的夫家,竟是丹契那大字不识的部族,白白让她挨了这么多大,学的东西也都毫无用武之地。”
太后话语中透着哀愁与悔恨,见陆琼九已经收拾妥当出来,朝她招了招手,陆琼九坐到她身边。
“九儿,你还记得你母亲怎么走的吗?”
陆琼九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记了大概,却也觉得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你母亲走的那段日子,你生了场大病,哀家抱着瘦的跟个小猴子的你,在你母亲的灵位前守了三天。”
太后的手碰上陆琼九的眼睛,从眼皮到下眼睑,用指腹一点点的勾画着,“你的眼睛啊,长得最像你母亲。”
“哀家一直躲着你,避着你,一来,是怕看到你这双眼睛,二来,是忧惧你知道当初你母亲遭此惨遇的罪魁祸首就是哀家,从而疏远哀家,憎恨哀家。”
常嬷嬷走到祖孙二人身前,将怀里一只发钗插到陆琼九发髻之上,陆琼九记得,那是皇祖母很宝贝的东西。
如今看来,应该是母亲的遗物。
“其实这么多年来,太后娘娘一直在暗地里照看着常乐宫,她嘴上说,要少见您,冷落您,心里啊,却巴不得天天将仁寿宫什么好东西变着法儿的借皇上的手送到常乐宫。”
陆琼九仔细回想,的确有好多东西,是各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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