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转了一圈,问道:“我觉得很好看啊。”
他转的时候,玉佩与他惯常佩戴的长剑撞在一起,发出不小的声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先心疼从师父那里偷来的玉佩好,还是他无比珍贵的长剑剑鞘好。
淮绍一看不下去,微微弯了腰,替他略微调了调腰带位置,又随手拽下那块玉佩丢到他手里,“好生拿好,别的不拿,偏偏拿师父最宝贵的这个。”
齐盎像是被点了xue般,一下子噤了声,再开口时声音怯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兄呢。我看师父那满匣子,就这块好看点,就……拿了。”
淮绍一挑了挑眉,说了句风凉话,“要不怎么说,你挨打最多呢,凡事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偏偏你的喜好又犯了师父的忌讳。”
齐盎闻声,还要哀嚎几番,淮绍一及时制止,“穿成这打扮,想来,还是要去那花楼吃酒。”
齐盎本是个不修边幅的小小少年,来了京城这几日,虽然沾染了些世故浮躁气,但骨子里就是愣小子,变也变不到哪里去。
今日这番故作装扮,一身……土大款的模样……
能让土大款露财的地儿,还是齐盎认识的地儿,算来算去,也不过三四处。淮绍一略一排除,就猜到了。
“师兄,这次你跟我一起去!”
齐盎突然开口,淮绍一太阳xue疼了一瞬,“什么?”
他忍不住又重复一句,“你邀请我去喝花酒?”
齐盎那一身绸亮色衣服在阳光下像镀了一层金,恍得淮绍一眼睛也疼,“你可真是……为了让师兄娶不上媳妇……不择手段啊……”
“还特意搞了身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