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白松月说完这句,就没再吭声。
绫人瞥了白松月一眼,见她局促地盯着盒子不敢抬眼,然后嘴角小弧度扬起,对宵宫道:“宵宫小姐,有段时间没见了,最近……”
白松月听着他们的交谈,不安地摸了摸围巾。
阳光又开朗的宵宫,绝对不会想到,围巾之下藏着什么吧。
这时,披风里面,绫人环抱着她的腰的那只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突然动了下。
随着牵引绳轻微的收紧,白松月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她嗔怪般看了绫人一眼,后者感受到她的视线,依然神色如常。
“松月身体不舒服吗?”宵宫察觉到她的异样,“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只是昨天睡得晚了些,外加上有些感冒。”绫人替她回答道。
白松月听了咬咬牙。感冒是借口,昨天睡得晚倒是真的,还不是因为某人……
宵宫恍然大悟:“早些回家休息吧,我也继续去忙了,改天来找我玩吧!”
待宵宫走远了,白松月才放松了些。
到了乌有亭门口,得逞的绫人将牵引绳的那端别在她的身侧,手从披风下面伸出来,脱掉手套,拉住了她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白松月从又羞又恼又享受的复杂情绪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