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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的个头不算矮(以他的年纪来说),只是李朝东身高一米八八,他到现在还只有一米七五,李纯潜意识里认为这是青春期营养没吃够。
两个硕大的rou包塞在课桌里,几乎占去了四分之一的容量,一直到早读课结束、包子彻底凉透她都没有找着将它们送出去的机会。课间cao时左思右想,李纯还是躲去厕所给他发了条微信:“你还好吗?”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完、吃午饭前她才看到聊天界面蹦出了孤零零的两个苹方黑体字:“还好。”
“我不小心多买了两个rou包,你要不要吃?”
这个年纪的男生食量跟牛一样,吃饱没一会儿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李群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过了五分钟才慢吞吞的打出回复:“要。”
两个人在cao场看台下的桥洞碰面,场面一度很像地下工作者接头,借着那点微弱的日光,她注意到他的左边眉骨、嘴角处各凝着一块青紫色的新鲜淤伤,眼下、手背还有指甲抓挠的血痕,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给。”
沉甸甸的玻璃牛奶瓶被很小幅度的抛进少年怀里,李群慌了一瞬,好险没掉到地上。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长到这么大,除了外公外婆还没跟任何人服过软,骤然要他低头……他做不到。男孩单手插兜,没什么好气的道了声谢:“钱我下周还你。”
尽管嘴上没说,他觉得她有点多管闲事——又不是他妈,摆什么监护人的谱。
“嗯。”八千岁有一点好处,他说要还钱的时候从来不说不要,今天李纯心里带火,看了他一眼就自顾自的往回走,“下午去医务室擦点碘酒,不然周末你没法回家。”
男孩听她吸了吸鼻子,终于发现今天她的鼻音格外浓重,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还卡在喉咙口,人已经消失在了回去宿舍午睡的土红大潮之中。他提着塑料袋呆站了片刻,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艹。
短短三个月不到,结结实实挨了两次打的苦主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回家了,虽然不像传说中那么夸张(打落人家两颗门牙什么的),对方嘴里确实少了一些零件——左下方的某颗尖牙缺了个角,上颚和口腔内壁因此被划的鲜血淋漓,不得不咬着满嘴棉花球接受治疗。
苦主mama横眉冷对、唾沫横飞的坐在办公室里:“我们一鸣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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