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那瓶药,“在下陆……鹤州,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岑悦。”岑悦回答他,“鹤州,这是什么名字,我还叫凤凰州呢。”
“岑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回避一二,在下要涂药。”陆鹤州似乎非常别扭,说着话,很艰难的模样。
岑悦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出去了。
男女有别,她明白的。
她不知道陆鹤州在屋里鼓捣些什么,总之屋里面噼里啪啦的,听的她心惊rou跳,生怕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家当,被人砸烂了。
她隔着门喊,“你给我轻点,屋子小,别把我的东西给弄坏了。”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陆鹤州轻轻嗯了一声,岑悦听见,就放心地松了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鹤州的声音响起来,“你进来吧。”
岑悦推门进去,先看了看自己的锅碗瓢盆。
陆鹤州脸上青筋抽了抽,“是床在响,我没有动你的东西。”
这床太破旧了。
因为疼痛,他的动作就有点大,结果这张床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即就响了起来。
偏偏别的床都是唧唧吱吱的,就这一张,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陆鹤州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岑悦松口气,“那你没事吧。”
陆鹤州摇了摇头,“无事。”
“我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吃面条吧,病人要吃点清淡的。”
陆鹤州摸上自己腰间。
“等一下。”他叫住岑悦,“这个拿去。”
他把自己腰上挂的荷包拽下来,扔给了岑悦,岑悦疑惑的打开,几乎在一瞬间,就目不斜视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给我的?”她反手指着自己。
陆鹤州点了点头。
岑悦捏着荷包,坐在了小桌子旁白,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倒出来。
那小小的荷包里面,装的全是钱,从金元宝银元宝到碎金子碎银子,甚至还有一小把铜板。
岑悦战战兢兢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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