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悦只得摇了摇头,“你当然不是。”
陆鹤州浅浅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悦悦,你记住我今天的话,我并非什么好人,我素来睚眦必报,从无人敢得罪我,因为得罪了我,他们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陆鹤州思考一瞬,又举了个例子。
“去年过年那会儿,因我尚未婚娶,便有人想要算计我,将他的女儿嫁到我陆家,趁我赴宴之时,给我偷偷下了暖情药。”
陆鹤州神色淡然,“我自然没有中招,只可惜他家女儿,不得不委身于纨绔子弟。”
那日宴会上,他便察觉了这件事情,那一家主人的态度实在奇怪。他自小长在大家族里,见过的阴毒事件数不胜数,当即就察觉了不对劲,而喝了酒之后被人带去后花园,一切也便清楚了钗。
那一家主人,不过官居三品,就胆敢设计攀附陆氏,陆鹤州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陆鹤州这边也不曾做过什么,不过是让那人官位被贬,从三品大员到五品罢了
只可惜他家的女儿,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自己想不开,听父亲的饮了那加料的酒水,去花园等陆鹤州。
结果陆鹤州没有过去,她在花园里遇上了个旁的男人,忍不住扑了上去,成就好事,不得不嫁给那个人。
偏偏出现在花园里的,是京城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份虽然高,却因为风流浪荡,一直没有大家族愿意联姻。
如此二人,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每每念及此事,陆鹤州都唏嘘不已,觉得果然天意难违,心思不正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算计,碰上了花心浪荡的男人,其实算得上是上天的惩戒。
而那个花心的男人,也只能因为自己的花心,而不得不娶一个五品官的女儿。
只因为太风流,坏了人家闺女的名节,人家家里虽是五品,到底是官宦千金,也不好做妾室。
这便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说的倒是淡然,岑悦却微微怔了怔,听着他语气中的漠然,只觉得心里有一丝违和。
她问,“可……可那个姑娘,这一辈子都毁掉了……”
陆鹤州似笑非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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