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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便深藏功与名,靠着侍卫的肩膀,让侍卫扶着他,他扶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挪地走出去。
他倒是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陆鹤州。
陆鹤州看着岑悦,这辈子头一次无从下手地挠了挠自己的头,“悦悦……那个……”
他当真说不出口。
若对面是几个男人便罢了,大家都是男的,再荤的话都不算什么……可悦悦还是个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跟她说这样的事情,陆鹤州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种罪恶感。
可是不解释又不行……
万一悦悦误会了呢?
陆鹤州稳了稳心神,准备跟她直说了。
哪怕被悦悦误会自己是个登徒子,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当真不举。
这个太严重了。
关乎一个男人全部的尊严。
岑悦笑眯眯地看着他,“哪个?”
脸上一派单纯无辜,纯洁如同冬天里,天上飘来的那一朵雪花,白白净净的,让人不忍心玷污。
陆鹤州的话再次卡在嗓子眼里面。
岑悦歪了歪头,问起问题来,同陆鹤州相比,堪称是单刀直入。
“你不会真的不举吧?”
陆鹤州连忙否认,“我当然没有!刘渝北的话,万万不能相信,他全是骗你的!”
岑悦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事实是什么样的?”
陆鹤州咬了咬牙,拉住岑悦的手,直接往他们两个住的地方去。
岑悦还没反应过来,陆鹤州啪一声拍上了门,还拿门栓给栓上了。
狭小的屋子里,只余下两个人。
岑悦仰头看着他,耳边还能听到门外的声音,刘渝北和侍卫聊天的声音,清晰入耳,似乎是在耳边,岑悦觉得自己看见了两个人的场景。
她心虚,觉得自己和陆鹤州在这件屋子里做的事情,肯定会被看到,刹那间,脸色就红成了的艳丽的花朵。
岑悦觉得自己心跳砰砰砰的,响的像是在怀里抱了个皮球,不用人敲,就能响彻整个屋内,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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