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个礼拜会不在家,前天他们又开车南下去处理事情了,家里暂时只有他在,他可以大声放音乐、唱歌,都没人制止。
回到家是在六点,瑞安提着便当走进家里,他注意到空气中有什么不对劲,他马上想到医院里药水味混杂着不明的腥味,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他对于医院的印象仅限于几年前爷爷去世时的感受,那时不管对于爷爷还是家属来说都很难熬。
他按下灯的开关,整个客厅亮起,左边的餐桌上放着一卷绷带和几瓶药水,右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低着头的女生,她的长发半掩着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