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臀去就那阳具,嘴里喊得不成调子:“你这冤家,凭你入死我吧!”
那胡人见她荡浪,更是大为兴起。一只手捉了她的脚踝,迫于她头顶。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缝大抽大送,恨不得把那囊袋也一并干进去。
那女子再不能受,忽地绷直了足尖,气喘如牛却发不出声音。那胡人知她极乐将至,连入数抽,又快又重,干得那坐塌吱呀响动。
未几,那女子终于绷着腿抖着臀,哭叫了一嗓子,旋即xiele气,似撅过去了一般垂下手叉着腿,任人cao弄。
柳青萍只见那胡人男子身形硕大如塔,这般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身下那女子水渍淋漓的臀,和他肩上无力晃动地细伶伶的脚。
即便这样,柳青萍还是知晓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柳三娘。柳三娘原本也是做过那南中二曲第一得意的花魁娘子的,可惜所托非人,如今没落了,成了红尘中最下等的卖笑女。
那胡人不理柳三娘蚊嘤般的哀叫,拎着她两条腿,狠命狎yin。复又插了几十抽,双股一紧,松了精关。
柳青萍推开房门的时候,那胡人正压在柳三娘身上水牛似的喘气。
柳三娘没料到柳青萍去而复返,唬了一跳。推了她身上的胡人一把,阳具抽出,xue里yin水混着精水稀稀拉拉地流出来。这等事被女儿撞破,饶是久经风月,柳三娘也臊得老脸通红,磕磕绊绊道:“囡囡啊,这个时辰......不是要去乘云馆学艺了吗,怎的...又折回来了。”
柳青萍假装没注意到柳三娘的不自在,摇摇头并不答腔。
倒是那胡人瞧见她容光颇盛,深凹的眼睛里满是兴味。只披了件里衣,那疲软了的物事在胯间晃荡。他走过去,捋了两把络腮胡,用极不标准的唐话问道:“小娘子,多少钱?”
柳青萍也不恼怒,只佯作高傲地抬了抬下巴,扯了个谎:“我住南曲的,贵得很。”
那胡人似乎很是可惜地嘟囔了几句,就穿了衣裳匆匆走了。
柳青萍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角落案几上的镜奁,而柳三娘还在兀自不安,不知道刚才自己的浮浪样子被女儿看去了多少。
柳青萍当然是知道她的不安的,不过并不想点破。柳三娘怀了她以后,就跟着个往西域走货的行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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