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檀奴潮红的眼角,没一会儿便不耐烦地把香箸丢在一旁,两下解了胯带,直接将那巨物塞进檀奴口中。檀奴不似柳青萍那般,roubang一往深处塞,便反胃作呕。
檀奴小心用唇包住牙齿,把roubang吞进大半,直抵着喉咙才罢休。再用手慢慢捏弄高皎囊袋,顶起舌根刷动那棱头。
高皎呼吸一窒,喉头上下滑动,逸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他用手擒住檀奴脖颈,送腰顶胯,在他嘴里肆意插干。干了几十抽,忽又瞥见他脖子上的抓痕,说了一句:“她吹箫的本事自是远不如你的,得空须得教一教她。”
虽未提名道姓,檀奴却知道他说的是谁。冷不丁听他这样言语,一时间五味杂陈,喉头肌rou失了控制,只觉胃间一阵抽搐,呕地一声把那孽根吐了出来。
高皎见他干呕,一把掐住檀奴的脸:“你不是贯会伺候人的么,怎么伺候完了女人,就把伺候男人的本事浑都忘了?既然上面的嘴忘了,下面的嘴总是不会忘的”
高皎一把将檀奴从地上拽起来,反剪着他双手,把他按趴在案几上。案几低矮,他只能跪在地上,身子伏在案上。高皎似乎是有意羞辱他,并没有直接去脱他的裤子,而是“滋啦”一声,把他的胯裤从中间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