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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起他。
丁汀慌神,伸手就去拿刚提上来的茶壶,一没注意,手背蹭到了壶身上。
“嘶——”
她还没来得及处理,那边刚拍完照的穆阳就冲了过来。
拉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冲。
冰凉的井水扑簌簌划过烫伤部位,丁汀被疼痛袭击地两眼发昏,但还是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掌中抽出来。
彼此落开空隙,她看着手背上渐渐泛红了一片。
“我自己来就好。”
古朴街道传来一阵阵脚步声,还没走远的学生们在那里打闹嬉戏,成了这里冷漠相对的背景音。
穆阳站在旁边看她不冷不热的态度。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到处找着打火机,语气也有些拧巴。
“那时候你也不喜欢我,就算结婚了也没意义。”
时光可以追溯到丁建州刚去世的时候。
他和丁汀,本来要结婚的,但是家里人不同意,他确实也知道,丁汀心里有别人,便连夜出了国。
那时候年轻气盛,只知道自己要面子,没顾及到丁汀后来在临市是怎么被人耻笑的。
关掉水管,手背上好歹没起泡,只是那块红久久散不去。
丁汀甩了甩水,透明水珠在空气中倒映瞬间。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对你感激涕零呗。”
她眼神带着不屑,嘴角勾起讪笑。
“我倒是觉得,慕言才是最该感激你的人。”
“毕竟,要不是你走了,他也娶不到我这么好的老婆。”
谈话不欢而散,对当初的分别,大家各执一词,有自己的的苦衷,也有不原谅的理由。
邵卿冲这边探头探脑,见丁汀面色不豫走回来坐下,忙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