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吗?”
从这走到车上需要跨越整个小广场,两人并肩走着,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气质。
慕言从这片刻和谐中低头,看到了她说的东西。
反而眼神柔和起来,“发现了,这只猫还挺好看的。”
丁汀:“……”
算了,何必去跟他争执这是猫还是松鼠呢。
就让他去丢人,让他每天指着皮卡丘说是一只猫,然后想象大家表面应和背地里吐槽嘲笑他的场景。
很好,很快乐。
上了车,赵西立马客气地回头跟丁汀打招呼。
“夫人晚上好,商场各店铺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会有人把您卖的东西都上到家去的。”
他办事向来滴水不漏,丁汀深信不疑,还很不好意思地跟他道了谢。
结婚以来,她麻烦赵西的频率比起慕言可多得多。
这人从来不怠慢她,反而越发恭敬,不像那些捧高踩低的人,人前叫她夫人,人后却尽可能的拖延她的事情。
一路驶向均桂园,丁汀在两厢寂静中,实在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男人。
慕言疑惑着睁开眼。
“你干嘛突然想到来接我,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我真没生气。”
她语气诚恳,染着不经世俗的天真,那双眼睛永远藏不住秘密,看人时都带着坦荡。
慕言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而后淡淡开口道,“是吗?你昨天那叫不生气?”
丁汀窘迫,笑得勉强,“一开始肯定会有点失望嘛,而且昨天雨真的很大,我打到车回来时,浑身都淋透了。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世上,本来也不是都合我心意的。”
就像父亲去世,母亲失踪。
或是嫁给了喜欢的人却日渐消磨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