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微睁开眼睛,红血丝清晰可见,看得出身体有多难过。
他搭在她腕上的手炙热如铁,将人牢牢捉住。
“虽然我还没死,但你现在玩火有点危险,我可能办不到。”
……
丁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弦外之音。
呸,身子骨都成这样了脑袋里还整天装着那种事,真的好意思在外面装正经,假禁欲。
她悻悻收回了手,一板一眼地道,“你到底去不去医院,赵西的电话打不通,你自己联系吧。”
也是奇怪了,赵西这种7x24小时的完美助理,就差住在慕言床底下听命的工作狂,居然也有电话打不通那天。
丁汀又甩着手机,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慕言见状又沉默无声地闭上了眼。
然后用手试了试额头温度,看着正在犯傻的小姑娘。
不得长长叹息了一声,“丁汀,你去楼底下帮我买点退烧药。”
“你确定可以随便吃药吗?”丁汀有些犹豫,结婚两年多,除了上次在夏城的小车祸,她还真没遇见过慕言生病这种难题,“或者你把张医生叫来啊,上次我发烧不就找的他吗?”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他缓慢地半坐起来,声音有气无力,带着未见的脆弱,嘴唇半点血色都没有,“拜托。”
这声请求太过珍重,无形中把两人摆在了正式的对位。
丁汀有些不习惯,摸着鼻子轻轻点头,“那好吧,我很快回来。”
她身上有股浓重的栀子花香气,在温暖室内引人回味。
起身离开时,这股味道窜进了慕言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