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衣或灰烬!”
他一走,郭仵作终于忍不住上前求教,“晏姑娘,你说的那什么膜,什么网?果真如此神奇?”
若是以前,他对这种听上去神乎其神的说辞必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可就是这个姑娘,上回隔着一条街就一口叫破自己的失误,又三下五除二窥得真相……
如今,郭仵作对晏骄嘴里说出的话,竟本能的有六七分信任了。
只是对方的师承门派似乎与中原一脉截然不同,多有新鲜词汇,他听得都晕了,隐约中又觉得有一扇从未触及的大门在自己眼前出现,可惜就是碰不到。
晏骄对他的好学很有好感,当即一笑,“回头我细细跟你说。”
郭仵作喜不自胜,点头如啄米,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道:“是我莽撞了,晏姑娘,想必此事涉及师门神技,您,嗨,权当我没问过!”
早先师父在世时也曾说过,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奈何他见识短浅,不同师承间又都敝帚自珍,甚少流传,他还不大相信。
如今亲眼见了此等神技,已是三生有幸,又哪里能再得寸进尺?
听了这话,晏骄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当即说道:“何须如此?我老师、老师的老师,以及诸多大前辈,都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能来学这个呢,又教导我们不能敝帚自珍,要多交流才是正道。再说了,你不也要给我弄那个手套子和油膏么?说不定我还要跟你学不少东西呢,这又算得了什么!”
敝帚自珍不是正道,共同进步才是真理。
郭仵作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庞牧有些无奈的催促道:“两位,两位,闲话少说,咱们先办正事如何?”
晏骄一边缓解着长时间蹲坐导致的头晕,一边慢慢站起来,定了定神才说:“大人,目前这个解剖程度,能得出的结论无非就这些了,如果还想要更细致的信息,我需要把骨骼分离出来。”
刚才听郭仵作的意思,大禄朝还是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套的,绝大部分家属连验尸都十分避讳,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直接开膛破肚。
她知道现在自己提的要求在当下有些出格,所以才提前征求庞牧的同意。
郭仵作微微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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