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的!”
“老天爷,谁这么狠的心?”
“人都带走了,这还有跑?真是没看出来啊!”
“嗨,俺早就觉得王氏不是什么正经人,最毒妇人心,肯定是她干的……”
“呸,少胡说八道,以前你咋不说?”
这还是晏骄第一次踏上古代“法庭”。
现场跟她在许多文物遗迹中看到的也差不多,左右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齐声低喝时非常具有威慑力。但凡有一点儿心虚的,只怕都撑不到几个回合。
庞牧换了官服,坐在案后,晏骄与郭仵作、廖无言几人分列左右,堂下跪着王大勇一家。
因那两个最小的孩子不具备作案能力,暂时排除嫌疑,被带到堂下,倒也算人性化。
两位老人被谋杀的证据确凿,且周围邻居们又证明这几日根本无外人去王家院子,众衙役的水火棍齐齐敲打起来,压力便如海水般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没一会儿功夫,王氏就招了。
她对晏骄这个亲自上手取证的仵作似乎恨到了骨子里,一张嘴就冲着她去了:
“你这样的千金万金小姐,吃喝不愁养尊处优,养的细皮嫩rou,哪里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别人的公公婆婆身强体健,男人能帮着下地干重活,女人也能帮着看孩子,做家务,可为什么就我们这么倒霉?”
“本来就没留下一文钱,光每天吃的药就够我们一家人嚼用了!
“我们两个人要养整整七张嘴!”
“我跟大勇一天睡不到两三个时辰,这日子过的,还不如街上的狗!十多年了,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没咽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如今,大牛都十七了,可因平时缺吃少穿,长得还不如人家十四、五岁的孩子健壮!家里这样穷,又有两个累赘,哪里有姑娘愿意嫁过来?一连说了三个都不成,连媒人老远一看见我掉头就走……”
“还有两个小的没长起来,这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王氏一边说一边哭,眼眶里的泪直接往外滚,顺着脸颊脖子哗啦啦的往下淌,把衣服前襟都打湿了。
可等说到最后,她好像已经把眼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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