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亲骨rou,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可她终究是外姓媳妇,许多事情做起来难免束手束脚。
晏骄点点头,“我明白了。”
既然刘福业和宋氏的相处模式没有异常,那么应该就不存在男方突然有钱不给花的情况,这么说的话……难道是没钱了?
赵氏松了口气,又有些忐忑的道:“那?”
晏骄笑道:“你放心,你今儿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到就是了。”
赵氏感激一笑,继续送她出门。
到了大门口,晏骄与她道别,又小声说:“来日你若再有什么线索,就说我今儿来看见你的衣裳样子有趣,你另画了要送给我。”
赵氏忙不迭应了,亲自看她走远才回去。
彻底离开燕家之后,林平难掩兴奋道:“大人,有新发现了?”
赵氏说话声音本就不大,刚才又压着嗓子跟晏骄咬耳朵,他又没有图磬的耳力,只能听见微微的嘀咕,却辨不清内容。
晏骄面露笑意,“走,咱们再去问问燕清!”
他们到时,燕清正在内外忙活,听晏骄要打听父亲熟人,倒也没有迟疑。
待说了几个人名,里头果然就有一个刘福业。
“实不相瞒,草民其实不大愿意父亲与他往来,”燕清道,“奈何老人家二三十年交情,又都在一个城内,整日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不好勉强。”
燕清是个本分生意人,每日迎来送往,天长日久的,也学会了分辨人性。他总觉得那刘福业生性油滑,又爱吹牛虚荣,十句里倒有七句信不得,便不大喜欢,不过维持面子情罢了。
尤其后来得知父亲接触古玩便是这刘福业怂恿,原本的五分不喜登时就上升到七分。
“当着几位大人的面,没什么不能说的,”燕清倒还没怀疑是刘福业骗人,只仍有些不平,“您说说,若他本人精于此道倒也罢了,可偏偏他除了做点皮货生意之外,干什么什么不中用,自己烂摊子尚且收拾不好,又大包大揽的要带人玩……”
你自己要疯也就算了,偏还硬拉着我爹一起疯,这不是气人吗?
告别燕清的晏骄马不停蹄回了衙门,可巧杜奎也回来了,正要跟庞牧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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