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无情!先斩了他的狗头祭帅旗!”
说罢,抬掌一拍,那厚实的酸枣枝桌子便轰然碎裂。
燕樱和堂溪不由身心剧震,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脊梁杆儿里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腰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连庞牧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庞牧从伙房出来时,卯时已过,可浓密的乌云却结结实实挡住了阳光,只把鹅毛大小的雪片铺天盖地的往下砸。
晏骄到底不放心,回房躺了两刻钟就出来看情况,两人半路就遇上了。
“下大雪呢,出来做什么?”庞牧皱眉道,“有事自有人去叫你。”
“我是怕你把人打死了。”晏骄失笑,“可别忘了我还是正经捕头呢,哪儿就那么闲!”
庞牧乖乖点头,面上终于又重新有了笑意,拱着手奉承道:“是我忘了,晏大人原谅则个。”
两人低声交谈着进到邵离渊所在的屋子时,正见他在听一个衙役道:“……临清先生直接就叫店家帮着把人扭送过来了。”
“临清先生?”晏骄和庞牧一听这个名字就惊讶了,“他不是被廖先生罚了禁闭么,这就又能出门了?他送了什么人来?”
邵离渊叫他们坐下,“外面已经出现了流言,不过目前传播不广,这倒要感谢临清先生。”
原来临泉虽被罚,但哪里耐得住?便于昨日趁廖无言等人入宫赴宴之际,蛊惑了看守跑了。
他素日居无定所,从廖府跑了之后直奔青楼,今儿一大早又去茶馆听戏,结果就听隔壁包间有人在大声说什么“大禄瞧不起人,三皇子意图凌辱陂刹郡主未果后恼羞成怒,直接将人烧死了。”
临泉虽不在朝堂,可政治嗅觉却出奇敏锐,再联系昨晚听到的风声和近来局势,当机立断叫了跑堂一起将人捉了送到刑部,后得知邵离渊在这边,便亲自送来。
他倒也知晓利害,估计自己进门后一时半会难以脱身,索性站在门koujiao代了就跑了。
案件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被封锁了消息,除了凶手和行踪不明的陂刹郡主及其侍女外无人知晓才对,可如今却平地起波澜,原本大家还都振奋了下,以为是哪个成员被捉,结果人带上来后就失望了。
被临泉逮了个正着的是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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