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讲呀?”
江修远开着车道:“来拍戏之前,是谁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为什么昨天晚上就已经量到发了高烧,却一直不去医院?”
宋音声音翁翁地说,“我觉得去医院太麻烦了,又怕耽误今早的拍戏,就想着吃点药,再用被子捂着睡一觉病就能好了。”
江修远反问,“那病现在好了吗?”
宋音无言以对,摇了摇头。
江修远又问,“昨晚上飞机前我还和你微信聊过,你一句也没提自己生病的事,要不是今天我过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
宋音本想把“等严重的受不了了”再去,但看一看他的脸色,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恢复了哑巴状。
好吧,这样一说,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他生气是完全情有可原的。
车一路静默开到了市里的医院,宋音把口罩戴上,任这个目前还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的男朋友牵着手往里面走。
医生诊断得很快,病毒性感冒,立刻给他们安排了挂水。
单独的病房里,吊瓶里的药剂顺着橡皮的导管输到静脉里,宋音半卧在病床上,看了看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
还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图,还在生气呀,自己要不要先找个话题打破安静呢?
正想着,宋音鼻子一痒,“阿嚏——”一个响喷嚏打了出来。
感觉鼻涕要流出来,她吸了吸,又急忙翻着包,但左手挂着调水,只有另一只右手能用,动作很不方便。
江修远从她手里拿过餐巾纸,抽出一张,直接弯身,把纸巾放到她鼻子那儿,让她擤了擤。
做完这一切,他找到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你还在生我的气呀?”宋音鼓起勇气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