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草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忙道:“我、我不会花的,来时娘就和我说了,发了月钱拿回家里,给大哥买笔墨纸砚。那些最费钱了。”
宋瑶笑容不变地点了点头,只是看向赵颐宁的目光里带起了担忧。
本想着陈香草再没脾气,对自己挣来的银钱总该是在乎的,等她和陈家人为了银钱起了龃龉,自然就会站到陈家的对立面,可以为赵颐宁的计划添一分助力。
可看她现在的模样,竟然是被压迫剥削惯了,连反抗的心都没有了。
她这般听从陈家人的话,赵颐宁的计划还能顺利展开吗?
赵颐宁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担忧,对她安抚地点了点头,而后她才看向陈香草,道:“jiejie出来也一个月了,家里也该着急了。刚侧妃还和我说,放你一天假让你回去一趟呢。”
陈香草脸色突然一白,赵颐宁没拉住,她直接跪到了地上。
“侧妃,是我不是我活计做的不好?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做的不好的,您尽管吩咐,我一定改!”
宋瑶连忙起身拉她,“陈家jiejie,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给你一天休假而已,你明天还是要来上工的。”
“是啊jiejie,你想什么呢?你要是有不好的,侧妃肯定当场指出来让你改了。”
两人劝说了一番,总算是让陈香草从地上起来了。
宋瑶觉得她担心纯粹多余的,她觉得且不说她和赵颐宁的关系,光看她的勤劳,她也很愿意请她做活的——她来悬壶阁看过几次,每次都发现医馆里格外干净,连地板砖都锃光瓦亮的,砖缝里不带一丝尘土。听小药童说,这是陈香草每天得了空就会把地扫上一便,每天天黑关门后,她还会再扫一次拖一次,再用墩布一点点擦一遍。
这种没有仗着情缘关系而惫懒的勤劳员工,真的是很难得了!
宋瑶都觉得这一两银子花的一点儿都不冤枉,小药童年纪小,能做的活计有限,等于说是整间医馆的绝大多数杂活都是陈香草一个人包了。
陈香草终于被他们说服了,惶恐的神色从脸上消退了,她问赵颐宁她那天穿来的衣服和鞋子在哪里。
赵颐宁不解道:“jiejie问那些做什么?看着是破的不能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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