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四阿哥也常哭,如今主儿不难过了,小主子也跟着开怀,真好啊。”
王疏月看着四阿哥的笑脸,含笑点了点头,轻声道:
“我没事了,前几日到让你们跟着忧心了。”
梁安忙道:“主儿哪里话,我们都是的主儿的人,主儿好,就是我们好,主儿不好,我们就天打五雷轰。奴才是这样,金翘姑娘也是这样,翊坤宫的心啊,都是齐的。”
他提起金翘。王疏月心里到有些担忧,回头问道:
“金翘还好吗?传太医来看过吗?”
“主儿搁心,好着呢,这宫里打宫女和打太监还是不一样的,奴才们皮糙rou厚,打得狠些也没关系,宫女们大多是旗下人,哪里能遭得住折腾,掌刑的人手底下都是有轻重的。又是传太医用了药,金翘啊,养几日就好了。”
“那便好……”
正说着,外头传来小太监的声音:“主儿,咱们大阿哥回来了。”
话音一落,大阿哥已经自己推门,笑着跑了进来。
见王疏月正逗弄着四阿哥,便又赶忙顿住脚步,在门前站住的,规规矩矩地请了个安。
“儿臣请和娘娘安。”
王疏月招手示意他起来。温声道:
“跑得一头的汗,热着了么,过来,和娘娘给你擦擦。”
大阿哥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王疏月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四弟弟睡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