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词,儿臣都是要一字一字背下来的。所以啊,儿臣这次还专门问了何公公,皇阿玛的原话是什么,何公公偷偷跟儿臣说的,皇阿玛说他在和娘娘面前不会说话,说儿臣说的话,和娘娘肯听。”
“什么……”
“真的!”
王疏月乐不可支,这个何庆也算是个活宝儿了,早晨来传话的时候,把皇帝原话和囧样子学了个活灵活现,如今又当着大阿哥的面说大实话损他主子的面子。
想着,开怀地笑出了声。
其实,真正逗乐她,让放开心绪的,还是皇帝这个笨拙的男人。
他吧……到底一生自信,只是在和她相处这件事上,时常露怯,露怯也就罢了,还非得绷住。但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王疏月都是听懂了的。他不准她去畅春园,不准她像当年的云答应一样,受所谓“传统”的伤害。他封禁长春宫,收皇后金宝,实则是为了她对抗蒙古,对抗满蒙贵族对汉人的歧视和压制。
王疏月明白,今日之后,不论是蒙古亲王,又或是八旗宗室,甚至是京内御史台,都会写出雪花般的奏折砸向南书房的案头。皇帝要面对的,远远不止一个太后。但他那开弓从无回头箭的处世之道,却足以令王疏月安心。
诚然,在这些家事国事的相互牵连之中,不乏他汉制满用,满汉融和的政治抱负。
但他同时,也为王疏月做到了一个满清朝廷的君王,能为一个汉人女子所做的极致了。
不过,就算做了这些,他还是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性子,什么都不肯明说。
尽管如此,王疏月还是联想起了,他曾在木兰围场对王疏月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候,他看着王疏月被裹缠过的那双脚皱着眉头,说:“朕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若晚出生个二十年,出生在朕掌天下的时代,朕不会让你缠足,你也就不会受这份闲罪。”
这句话的意义,放在现在来看,再也不是缠足不缠足这样具体的事。
在他掌天下的时代,他向这个温暖的女人伸出了自己惯常冰冷的手。而当他被那双手彻底温暖之后,他也终于牵着这个女人的手,松开了她脚上的束缚,慢慢走出了前明的那片黄昏。
所以,面对宿命,王疏月觉得,在他身边的自己似乎也应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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