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拆迁的老楼灰蒙蒙一片整齐排列着,地面满是破碎的玻璃渣与裹满泥土的陈旧垃圾。被人丢弃的木质家具被胡乱扔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受潮发霉被挤压变形。
灰褐色墙面早已斑驳脱落,大大小小的圆圈内写着同一个“拆”字,白色涂料覆盖住深红涂料,被涂抹上更为显眼的颜色。
小区内,地面水泥早已脱落,走起路来很是硌脚。花青雀左脚踩在细碎石子上,每跳一下,就疼得满脸抽搐一次。傅祀邪也不帮忙,只伸出一只胳膊让她扶,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小丑般滑稽的她蹦来跳去。
花青雀表情悲愤死死拽住傅祀邪的袖子:“为什么非要我到现场?”
她腿脚不方便,再说只是看尸体而已,完全可以等到尸体送往法医室再去检查。可傅sir非要将她带到现场,一路上非但不帮忙,而且还要看她出尽洋相,这还不罢休。
傅祀邪冷冷一笑,一把扯回袖子:“你弄坏了我的流珠手链,这账怎么算?”
和着她必须跟过来的原因,是因为那条手链?!
“一码归一码。”失去平衡的花青雀连忙抓住傅祀邪的牛仔外套,站稳后继续道,“今天带我去趟玉石市场,明早就能将完整的手链还你。”
流珠手链和犯罪现场,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他为什么非要混为一谈?
傅祀邪猛地一顿,转身,眯缝着眼凝视着她,眸光冷然:“你的意思,我公报私仇?。”
“没。”她矢口否认。
“那就跟着。”他继续迈开步伐,“你腿伤好得那么快,出乎我意料。”
花青雀咧咧嘴,没再说话。
废话,她那么多年的《太上樽由册》是白学的吗?几天过去了,若这腿伤还不好,她可真就无颜面对詹一派众长老了。
发现人形狗尸体的楼栋前围满了人。这是小区最边缘的楼栋,一旁地面停放着几辆拆迁使用的大型挖掘机,拆迁队的工人被拦在警戒线之外,进进出出着警员的最里侧单元门前,一年轻警员正拿着笔记本对老大爷做着笔录。
“我就说嘛,虽说年纪大了,但我看东西一看一个准儿,那天晚上怎么可能看错。”老大爷对着前来调查的警员叶小豪道。
谈及那夜,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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