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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想了想:“且再等等吧,如今陈家刚出了事,德妃又昏迷未醒,臣妾这时搬出去只怕不妥。”
顺熙帝抬手抚了抚她的侧脸,长满了薄茧的指腹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摩挲,眸中满含情意:“德妃的事你无须多想,朕会处理好的。”
皇后微微点头,轻轻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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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迟迟未醒,因为入宫来回颠簸,顺熙帝特意命她在福慧寺敬仰,御医们轮流看护。
而朝中,太子和陈贵妃突然的失势,也的确给了陈鼎一个沉重的打击,直接大病了一场,数日未曾早朝。
就在此时,镇守边塞的大将军霍行度无诏回京,为陈贵妃和大皇子求情。
原本,顺熙帝念及功勋卓著不愿降罪,他却执迷不悟,在御书房门前跪了三日三夜,闹得宫中不断有风言风语传出,只说他与陈贵妃交情过于深厚,令人生疑。
顺熙帝闻此流言自然大怒,再加上蛮夷人趁其不在边关大举进攻我朝边境,顺熙帝怒上加怒,赏了霍行度一百个板子,要他回边关。
熟料,霍行度为了陈贵妃之事不要命,居然胆敢拿回边塞之事威胁圣上,直言如若不赦免大皇子和陈贵妃,他不出长安。
身为臣子,为了后妃和皇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任凭哪个皇帝也无法容忍。
至此,霍行度被关押入狱。
而北疆战事未平,没了霍行度,朝野上下竟无人敢出战迎敌。
为此顺熙帝一连几日都面容阴鸷,令人望而生畏。
皇后总算从南苑搬回了椒房殿,漪宁回到自己的寝殿,宫人们早已打扫干净,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睡在自己的大床上,第一个晚上她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醒来,陪着皇后用吧早膳,又去长乐宫陪伴太后半日,与太后言谈间说及二公主岑锦瑶。
因为挂念这个素来面冷心热的二jiejie,出了长乐宫,漪宁便去了她宫中看望。
说到底,岑锦瑶是陈贵妃之女,纵然不受陈贵妃喜爱,但血脉至亲到底抹除不掉。如今大皇子入狱,陈贵妃成了陈婕妤,宫人们对于这个二公主也便没了往日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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