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树的杨吗?郡主可是写错了?”
漪宁道:“‘桁’的确是你所说的木头,但它和‘杨’配在一起,却另有深意,你可知道?”
佟迎摇头。
“桁杨者,械也。夹脚及颈,皆名桁杨。”漪宁目光看向窗外浓郁的夜色,幽幽道:“那是一种刑具。”
佟迎脸色瞬间变了,双唇颤抖几下:“郡主,陛下怎么起这样名字?”
漪宁道:“无‘杨’桁便只是桁,可若有‘杨’,桁便成了枷锁。岑伯父在告诉所有人,皇长孙只能为嫡皇孙而存在,永远不得僭越。如此,是为了安抚靖武侯和太子妃。”
佟迎了然,想到今夜之事不免叹息一声:“那个庆昭训分明没安什么好心,可怜了太子妃,今晚怎么还替她说话,甚至升了她的位分,太子妃也太好欺负了,如此以来日后岂不要一直被庆昭训压在头上?”
漪宁摇头:“虽然此事委屈了阿妧,但实则她此举才是最明智的。”
佟迎不解:“郡主怎么也这么说,去母留子把皇长孙交给太子妃抚养岂不更好,也省的日后那个庆昭训在太子妃跟前碍眼。对了,如今都成庆良媛了呢。”
漪宁看她一眼,过去洗脸架前亲自拿了帕子沾了水擦脸,又一边道:“你呀,还是想事情太简单。庆茹的儿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却偏偏选在太子大婚,你觉得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靖武侯府难堪这样简单?她敢这么做,就说明她是有底牌的。”
“庆茹生了皇长孙,是岑璋的第一个孩子,你说他能不高兴吗?庆茹曾是他的心腹宫女,在他心里必然是有一席之地的,你觉得他会愿意看着自己曾经真心待过,且还为他生了儿子的人因为太子妃的一时善妒而去死吗?如若庆茹死了,岑璋又会把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
佟迎思索着,低声道:“只怕是要怨太子妃了。”
“是啊,庆昭训诞下皇长孙之事如今百官皆知,庆茹若此时死了,太子妃就会多个善妒的名声,还会被太子厌弃。如此一来,她所诞下的皇长孙必然得太子厚爱,日后太子继位,立嫡立长,她的儿子会被封为太子也不无可能。以自己一条命换来太子妃失宠,再换来自己儿子的锦绣荣华,步步高升,你说值不值当?”
佟迎吃了一惊:“这个庆昭训怎么如此有心计,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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