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事情若是不难办,便依她们的意思办了罢了。”
宋宴初回头望去,没想到站起来说这话的人竟是惠昭姑姑。
惠昭公主是父皇的亲生阿姊,父皇幼时对这个阿姊极为依赖,登基后也十分优待她。再加上她端庄持重,深明大义,素来又不搅和后宫之事与朝堂纷争,深得后宫之人敬仰。三年前她的驸马逝世后,父皇怕她一人住在公主府上孤单,又把她接回了宫中。
听说去年皇后身子不好时,还请她一同协理过后宫事务。像皇后这般戒心与野心都如此重的人,肯得放权一时,也说明这惠昭公主的能耐。
没想到她今日竟会开口替宋宴初说话……
皇后见到惠昭出面,也不由得立刻敛了几分怒意,笑了笑道:“惠昭公主今儿个怎么比本宫还糊涂了。若是旁的小门小户也就罢了,江小姐是彧国丞相的千金,江家的人在彧国可是做了三代宰相。此事当真是不妥——”
“糊涂的人可是皇后,”惠昭也淡淡笑了笑,说:“这江小姐不远千里从彧国赶到岚国都城,虽说是拿了份公文来的,可怕是也没受江丞相的同意。不然本宫昨夜让人去问询过逸兴殿,又怎会发现此番江小姐前来的行当都没有备周全。”
江伊然不知何时面色已经煞白,听到惠昭公主这么一问,声音又更加低迷:“伊然的母亲与族中几个长老……他们都是同意的。”
惠昭望着江伊然轻声笑了笑,雍容缓声道:“既是如此,女子私奔出门,便是揣着不肯罢休的决心来的。看她如此放不下承安王,非得赶着大婚之前到,足以见之赤诚。何况是江家与承安王先定下的婚约,若是就这样不了了之,难免以后遭人口舌。江小姐都亲自来了,皇后娘娘总不能漠视此事吧?宴初约莫也是想到了一层上,才想着要成人之美,皇后就莫要怪责她了——”
“说到底,这还不都是那江丞相管教女儿不严,岂又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们岚国的头上?再说人都已经不明不白地到这了,跟她做了承安王府的侍妾,又有何区别?只要江小姐愿意委屈自己就好说。不过,本宫想着江小姐既然都不顾风险跑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这虚名上的委屈自然是能受得住的。”
江伊然的耳根子都发烫,手心里早钻出了汗珠,咬牙沉默不语。
她昨日在初宁宫大放厥词,这会儿自然不好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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