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办法,如今元顺还没醒过来,可他们也没说不能救,就那样一群人在内务府耗着。皇上方才也知道了此事,竟然亲自让人去内务府外候着消息了。怕是元顺真的就这么死了,公主也会受到一些牵连……”
宋宴初攥了攥袖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
以元顺那多疑爱算计的性子,万万是不会被人下毒的。
若不是下毒的人是自己……
可明明那天自己紧张得袖子上都是药粉,他又怎么会看不到,竟然还是将那杯酒给喝了!
她仔细盘桓这几天的事,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可更多的仍是不解。
想来想去,她还是起了身,吩咐说道:“等会儿他醒了,你就跟他说我先去找皇兄请安了,我先过去一趟。”
倩儿有些疑惑:“公主这么早,便要去衡皇子哪儿吗?”
“嗯。”
宋宴初换了套简单的衣服准备出门,头也不回,前脚还没踏出去,后手就又被蔺承安拉了回来。
“都说了,要与我商量。”
他蹙眉有些不悦,也随手披了一件披风,便护着宋宴初道:“按道理,他也是我的皇兄,我得随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