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方才脱口而出了什么,有些抱歉地望向对方,改口道:“不对,慕容兄。”
……
已经没用了!
慕容斋悲愤的想,我已经听见了。他堂堂鬼医栽一次跟头便罢,还以为上次和谢虚密谈成友,已经将对方心中的污点形象洗去了,哪知谢虚还记得他那次失手。
燕继政还未弄清楚眼前状况,便见那烂醉如泥的酒鬼突然挺直佝偻的背脊,整个人的气质神态都发生了变化,好似青天白日下,眼前的皮囊硬生生换了个人。
慕容斋有些心烦意乱地揉了揉杂乱如野草丛生的发,敞开衣襟,眼中满是惊奇与打量:“这次你怎么认出我的易容的?上次是我留有破绽,身上药香可辨别的出,这次我全身上下只差在酒缸泡一宿,如何也不该被你闻才对。”
谢虚后知后觉,略微讶异:“你易容了?”
慕容斋:“……”
慕容斋神色铁青:“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幅破落模样?!”
谢虚倒真没意识到,有什么难以辨别的。却还是先安抚性地轻咳一声,给燕继政介绍:“这位便是江湖中的明医圣手,慕容斋。”
慕容斋咬牙:“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介绍我的话,鄙人十分荣幸。”
鬼医的名气不可谓不大,不论是美名恶名,燕继政都听过传闻,刹时目光微动。不过他又打量了慕容斋如今的形象,实在很难与传言中放浪不羁的狂士联系起来……他还是比较相信谢虚前辈介绍词的第一版。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慕容斋也不在意他什么态度。只有些暴躁地道:“早知如此,那时候我便不离开了。跟着舟车劳顿这么久,最后却是绕了个大圈,又回到了南竹馆。”
其实慕容斋也不过是随意推测,没想到真有如此巧合的事,让他押中宝了。
燕继政听他的语气,觉得这位不像是追着谢前辈来的。
对方此时半眯着眼,目光极为锋利,好似要化成钢刀般,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等燕继政主动出口开战,慕容斋便先道:“把他交给我。”
那指尖所指的人,是齐大侠的唯一子嗣,托付给燕继政的独子。
怒火骤然跌起,两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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