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姝惦记着药的事,吃的心不在焉,她风寒和发热没好,实在没心情吃吃喝喝,只应付似的垫垫肚子,心思全在隔壁的药渣上。
怎么不动声色把人都支开,然后弄到药渣呢?
方姝瞧了瞧天色,掐着点等了两个时辰左右,查岗似的,突然出现在偏房,又吓了长庆和其它几个太监一跳。
长庆看了看‘他’的脸色,吃不准‘他’什么想法,只老实的立在一旁,监督几个小太监卖力的扇火。
方姝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一边看着,等着皇上的药熬好,她第一时间偷药渣。
为了偷药渣也是够拼的。
她是踩着点来的,药没多久熬好,长庆小心翼翼倒在碗里,一滴渣都不掉,如临大敌一般,每一个环节做的都谨而慎重,全程亲力亲为,跑的勤快。
等两份药都弄好,方姝挥手让他们出去,长庆一脸迷茫,方姝瞪了他一眼,他连忙低头将人都带出偏房,只留了方姝一个人。
方姝先是瞧了瞧四周,确定灯光在前面,不会把她的影子倒影出来之后才去偷药渣。
正好有个刮药渣的漏勺,方姝拿过来用用,把还冒着热气的药渣包进油纸包里,两个炉子上的各弄了一点,没敢全部弄完,怕被发现。
最后用漏勺把她挖去的地方摊平,确定看不出来之后用手帕擦了擦漏勺,把自己来过的痕迹彻底消灭干净,完了匆匆从偏房里出来。
长庆跟在后面,手里端着药,一路跟到养心殿,看着‘他’把药喝完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还是有些迷茫,皇上方才一个人待在偏殿里做什么?
他回去后连忙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异样,所以皇上为什么要一个人待在里头?
到底做了什么?
方才灯火暗,皇上又刻意站在火的另一边,没有倒映出影子,所以他既没瞧见,也猜不出来。
叹口气,无奈从偏殿里出来,正好赶上皇上想出去走走,他连忙跟在后头,眼瞧着他散步似的,四处溜达,并没有目标。
方姝在找一个可以将药包搁下的地方,那药包刚从药罐里捞出来,烫的厉害,而且做贼心虚,没包好,有些汁水流出来,烫到她的胸口,不,皇上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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