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去,落了下风?
若为这两样,倒也合情合理。她这么骄傲,自然容不得人轻视怠慢。要说还有别的什么,也是不甘心的缘故,此番接连栽了跟头,她如何能忍?
对,定是因为这个才会失态的。
意儿深深吸一口气,心想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宏煜昨夜气成那副模样,今日不还是派人送了请帖么?到底是贵公子的做派,心里再讨厌,外头仍要维持体面,不会丢了礼节。再瞧瞧她,称病不去,实在显得有些小气。
正胡思乱想着,宋敏进屋,瞧她坐在灯下发呆,手里拿着宏煜亲手写的帖子,不知在想什么。
“你晚上吃药没有?”宋敏走到跟前,摸摸她的额头:“好容易烧退了,怎么不上床躺着?万一又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意儿笑说:“已经躺了两日,骨头都快散了。”
宋敏打量她,迟疑道:“宏大人生辰,你没去,他好像很失望。”
“是吗。”
“唉,我倒看不懂,他刚回来,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意儿没吭声。
“你这病也病得蹊跷,”宋敏摇头笑问:“该不会跟宏煜吵架,伤心难过,所以为情而病的吧?”
“怎么可能?”意儿闻言没好气道:“你试试,雷雨天,风又冷,在亭子里待一整宿,谁扛得住?我又不是铁打的。”
宋敏眨眨眼:“什么意思?你为何在亭子里待了一宿?”
意儿觉得丢人,撇撇嘴,起身走到床边,脱了鞋,钻进被窝,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敏姐你也回去睡吧。”
宋敏见她如此,想了想,未再多问,悄莫声息地走了。
——
次日清晨,意儿在去二堂的路上遇见宏敬宗,她心下郁闷,勉强上前作揖,喊了声宏三叔。
“这不是赵家的二小姐么,”对方撇着她:“如今你乃朝廷命官,穿着品服,我可不敢受你的礼。”
哦。既如此,意儿费事周旋,略点点头,客套完,自顾要走。
这时宏敬宗突然把她叫住:“等等,我正好同你说一声,宏煜今早回不来,衙门里若有什么事,等下午或明日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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