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听了这话的,只当康邪早早成亲,还带了妻子来考试,多的是人在那儿夸赞康邪此人,宠爱妻子,是个君子。
殊不知,这君子却是个梁上君子,妻子都是偷来的。
康邪的名声大,也是传入了康倩倩的耳中。
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晓得,自己的哥哥居然已经入京半个月有余。
这么长的时间,只听说康邪与妻子在一起,不外出不应酬,是个好男人,可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有了妻子?
康倩倩左右打听了一番,找人在那两个丫头的身上下了一番功夫,倒是打问出来了一点消息。
听说,这康家的主母似乎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梳着妇人发髻,平日里总是一身淡紫色的衣裙,郁郁寡欢,神色淡淡,身子骨也甚是较弱,总是在生病,那康邪整日里,都是围着妻子打转儿,似乎是主母天生体弱,是个不易养活的身子。
若不是已经过了隆冬,怕是早早就要去了。
又说那主母不苟言笑,又整日里流泪,与康邪之间倒是有些嫌隙,不像是什么恩爱夫妻,与外面传的,不太一样。
康倩倩听了,倒是纳闷了。
她一开始心中一个咯噔,还以为康邪是不是和那安记的小寡妇勾搭成双了,趁着这种时候,把人家小寡妇给勾搭来了。
她还在想着,这抢夺人家寡妇,是个什么罪名,自己哥哥若是被人记下了,可该如何是好。可听着,这个所谓的主母,可不是那安记的寡妇。
那小寡妇听说素来是要强的,哪怕是几十个债主上门讨债,安记酒楼险些被砸,她都能挺胸抬头挡在安记酒楼的门前,不亢不卑与那些债主一一致歉又请期,最后给安记赢来了不少时间,让安记得以周转。
这样的一个硬脾气的娘子,如何会是一个身子骨较弱,又整日里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呢?
八成不是那安家的寡妇。
可若不是安家的小寡妇,康邪这又是从何处弄来了一个小娘子?
康倩倩心里火烧火燎的,急。
她自见了那方帕子,又得知康邪心中喜爱那小妇人,早就被妒火烧得眼睛通红,恨不得让那小妇人早早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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