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州牧履职如何,是不是与百姓失地有必然关系,缺乏证据;
第三,即使州牧失职,致使百姓流离,是不是要追究举荐人大中正的责任,依据在哪里,存疑;
第四,即使州牧失职,这与他向大中正行贿而取得此职位间没有必然关系,行贿一事,也缺乏证据支撑;
第五,就算上述所有条件全部成立,真的有行贿一事,也应该清楚找到哪些财物是非法所得,并将非法所得收归公有,详细证实非法所得都是从哪里来,再行处置。
而不是随便找一群人来把这些钱财拿走分掉,就算这些人真因为可能存在的非法行贿一事而受到损害,那么其他受损的人呢,你打算怎么补偿?这也算公平正义?”
“你以代百姓主持正义、仗义行侠事自居,其实不过头脑混乱不辨是非、制造事端完全不能解决问题,所以你只是图自己一时爽快而自我感动罢了,”岳欣然瞥了呆若木鸡的吴敬苍一眼:“瞎激动个啥。”
第19章 一对惊奇
吴敬苍呆滞在原地,那种呆滞,好像不是仅仅噎得说不出话那么简单,更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打击得再也无法思考了一般。
看到吴敬苍这模样,陆老夫人也不由哑然失笑:“阿岳,这位……吴先生,你看着处置吧。你们几人,吩咐下人将东西归置归置,这几日便在驿馆中好生安歇吧。”
陆老夫人也自思忖,若不是她先前想去道观做场法事,也不致生出这许多乱子,还亏得阿岳见机得快,便由她处置,不论是送官还是私下了结,陆老夫人都最放心不过,到益州前,最好不要再横生枝节……
苗氏等人应了,自去将财物车马重新收拢归罢,陆老夫人疲惫地下去休憩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