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瞳眸中说不出的害怕。
岳欣然只轻轻抚了抚小孩子稚嫩的脊背,语声从容道:“吴七,便是死,也要叫我们死得明白吧?纵是益州牧为官不利,叫你家失了地,也不至于对陆家的妇人孩子有这般深仇大恨吧?”
仿佛触到了什么痛楚,吴七双目赤红恨恨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你们陆家的都该死!我舅舅一家都被你们一家害死了!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