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而已!并不是真的黄金哪!!!
咱们再有家底,也不敢真把黄金穿在身上,征战沙场被兵刃刮了找谁说理去!再者,黄金那么沉,谁敢往兵甲上穿哪!”
闹了半天,原来黄金骑的身上不是真正的黄金,二人这番胡闹只叫众人啼笑皆非,沉重的气氛倒是不由一松。
这才到哪儿啊,岳欣然摇头失笑,方文眼下算的这还是和平状态下练兵要烧的银子,没算上打起来要烧的钱。
姬澜沧笑道:“诸位不必如此,银钱此事虽是要紧,岳大人却是已经有了成算。”
这样大一笔银钱,岳大人……难道还能点石成金不成?
司州大人一贯的信誉在此,这样大一笔债务,竟全没有人质疑于她,反倒目光炯炯地盯着岳欣然,期盼她赶紧给个交待。
岳欣然却是失笑:“三日之后,我会将韩、薛、白三位当家的一并请来,至少眼前这二十五万石欠帐,我会先给个交待,至于今岁还需要筹集的钱粮……我权且卖个关子,这几日,诸位大人也尽可多想些主意。今日本来召集诸位前来,却是还有一事。”
众人一怔,没钱这么大的事情不接着商议,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
姬澜沧却是会意,他只默然不语,静听岳欣然吩咐。
“诸位大人,镇北都护府成立至今,可谓筚路蓝缕举步维艰,我犹自记得陛下离去之时,陆都护麾下除了三千黄金骑,放眼亭州,竟再无可用之兵,府库空空荡荡,亭州城下却围满了奄奄一息的流民,前有杨李之流的寇首,后有孙刘不服气的挑衅。
如今再看亭州,十万边军归附,丰安欣欣向荣,三亭已经收拢,雍安也已经在望。如今局势再难,能比年初更难吗?”
众人听得渐渐入神,是啊,如今回望……不过短短半岁,镇北都护府竟已经走过了那么远的路,原来一穷二白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现下比之当初,简直是天上地下。
宿耕星不由重重一拍桌案:“司州大人说得对!往下再难,还能比当初更难吗!”
黄云龙亦是连连点头,暗想他们一群男人,竟还不如司州一介女娘有豪气,那般险的路都走过来了,前路再难……怕它个鸟啊!先上再说!而且司州大人不是说已经有主意了吗!怕它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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