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意晚登时陷入学术迷思,大衍却是吟颂佛号淡淡一笑:“我与向大夫,俱为众生而来,救人一命,胜造七层浮屠,何分亭州益州?”
宿耕星闻言登时肃然起敬:“司州大人在益州结交的,果然俱是高风亮节之士!二位能来,实是我亭州百姓之幸!一应起居,有任何不便之处,司州大人诸事繁忙,二位尽可来寻我。”
这二人俱是通晓医理,不正是目下亭州最急需的人吗?那位向大夫居然还是魏京太医院出来的,这一夜对马匹都是药到病除,甚至考虑到马吃草料的特性,这疏莲赤子方开得十分巧妙,所需四位药方俱是如今时节野外常见,又不需要煎服,只要捣出药法拌在草料中便可服下的,太医之名,实至名归,否则这一夜,还不知要怎生折腾呢!
岳欣然却就这次腹泻事件又多问了一些:“今夜之事,二位可知是何缘故?”
向意晚略现迟疑:“我不是马医,这马儿口不能言,亦无法察探脉象,只能就人体出现类似病症加以推测,这般集体腹泻不停,又因疏莲赤子方立时便止,多半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我观这些马匹俱是少见的强健之种,便没有这药方,只要将先时所吃的东西停下,辅以清水,过个两三日也会自行恢复。”
向意晚素来有一说一,不是那等爱好浮夸宣扬自己功绩之辈,更叫营中上下好感倍增,他所提及的食用不洁的事,无疑可信度极高。
话唠却神色郑重道:“因为此营中皆为疏勒天马,品种珍贵,事关重大,故而除了我麾下的兵士,还有负责伺喂的胡人,应该没有其他人能接触才是。一应草料,专人专管,责任分明,论理不应生出今夜之事,亦有可能事出不巧,司州大人放心,我定等查明。”
此营许多兵士均是侦骑、斥侯出身,要想在他们面前弄鬼,那可真是需要极大的能耐才成。
自岳欣然而下,众人俱是相信黄金骑的本事的,只需等待查探的结果便好 。
岳欣然点了点头,对向意晚、宿耕星与大衍三人道:“三位辛苦一夜,既然天马情形已经稳定,不若回去好好安置?”
宿耕星却是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罢了,我这上了年纪,回去也睡不着……对了,你那司州衙门到底攒了多少商贾了?我早前便听闻,运来的米粮都快有四十万石!听那厮说太平仓都盛不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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