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可惜无所顾忌的狎昵了。
季泠有心挣扎吧, 又想着如今是正月,楚寔又刚刚领军回来,还受过箭伤。种种的不忍心让她犹豫不决,最后便成了现在这模样,任由楚寔“磋磨”了。
可是楚寔也实在太自来熟了,自己个儿觉得不舒服,就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了,把她的发髻给散了。季泠瞪着他将自己的头发丝从他鼻子下、手心里抽出来。
楚寔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今方才知晓,为何古人说秀色可餐,以前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如今才算明白,当真是可以饱腹。”
季泠被都得一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表哥,你知道现在自己像什么吗?”
楚寔答道:“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儿。不外乎就是想说我跟浮浪子一般是吧?”
季泠杏眼圆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寔摇头道:“是因为你的心思实在太好猜了。”原以为白纸一样的人相处起来会很乏味,可谁知道正因为其纯、其净,反而让楚寔觉得格外的难能可贵,忍不住就想呵护季泠的这种纯粹。每每只要一想起她,就想她那般柔弱、净纯,这世间却那般险恶,真恨不能化作护甲护在她身上,替她将所有风雨都挡住,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份心性儿。
楚寔想着事儿,有捞起一把季泠的秀发放在鼻尖闻,他是爱极了这种香气。
“表哥若是喜欢,将我沐发的香膏拿去用就是了。”季泠实在是被楚寔亲昵得有些受不住了。
楚寔道:“那香膏谁都能用,却只有用在阿泠身上,才有这般可人的香气。”
季泠闻言真是气结,忍不住骂道:“你,你这个无赖。”
“我是无赖么?”楚寔反问,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泠,“阿泠大概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无赖。我不过嗅嗅你的头发,可还什么都没做。”
这话一出,季泠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半晌后帐子里季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不是说不勉强我么?”
楚寔哑着嗓子道:“是不勉强你,只要阿泠说一个不字,我就停下来。”
季泠的眼睛又瞪圆了,嘴巴已经被人严严实实的封住。这个人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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