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迹, 她很快就能按图索骥寻到真相。
温志成那次是疼得厉害了,实在想听听温燃的声音, 没忍住, 就给温燃打了电话。
打完也不敢吱声, 听着温燃一声声问哪位,温志成疼得浑身颤抖, 但心是真的安了许多。
这病最让人无奈的就是疼, 疼痛难忍,温志成那么能扛的人,都疼得受不住。
人也瘦了, 瘦得快成皮包骨。
这若是让温燃那小丫头看见,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
二十三四岁就失去父亲,哪个女孩能承受。
韩老教授从里间出来,也询问着,“温志成还能熬几个月?”
韩庞对父亲也还是那句话,说不准,时好时坏的。
同样的病,有早死有晚死的,医生估计还能活一两个月,但也没准半个月就熬不住,也可能偏偏就熬了三个月。
一切都是未知。
韩老教授接过儿媳妇递来的茶,轻叹道:“燃燃还不知道吧,温志成瞒着她干什么啊,这若是死都见不到,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你还没劝动温志成?”
韩庞语气不好,“他说他对不起温燃,没照顾好她,临死前就不让她难受了。我是劝不动,要不您老去劝,看您能不能劝动。”
唐舒兰瞪他,“你和爸少说两句。”
韩庞见到老朋友的情况差,他心情也好不起来,再被父亲这么埋怨他什么都干不好,好像他连劝个将死之人都劝不动,也挺生气。
就在气氛僵硬的晚饭时,温燃闯了进来,她脸上布满焦急与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