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个做什么?”
“给我药。”卡兰坚持道。
医生的眼神谨慎起来。
他看了看卡兰,又看了看拉斐尔,眉毛扬起:“小公爵……”
“我没有。”拉斐尔立即澄清,“把药给我。这件事你要是敢告诉父亲,我会记恨三十年的。请记住,我是希欧维尔家的第一继承人。”
医生取了一盒药给他。
拉斐尔迅速开车把卡兰带回庄园。
时间正好七点五十。
“你为什么会想要这个?”拉斐尔拆开药盒,不解地问。
“当然是因为我需要这个。”
拉斐尔失笑道:“你又用不上,荆棘鸟庄园连仆人都是金发的。就算有男仆□□熏心,他们也不会直接……直接下手。没人想这样接触黑奴,就像没人会碰艾滋病人一样。”
卡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杀了我吧……”
黑发人种=艾滋病人。
她就不该贪生怕死跟拉斐尔上车。
她应该死掉。
如她所料,拉斐尔重新把她关进了花园小屋里。
他也好,阿诺也好,都不敢真正违抗父亲。
卡兰知道,他们也许可以让她的生活好过一点,但绝对不可能给她自由。
卡兰也没指望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