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眯眼吃得香。
末了,醉晕前还咕哝句:“比野果子甜。”
这是将他嘴巴当成了野果子?!
老祖缓缓伸手,触在自己唇上。
她袭来时,他懵怔得未有反应,脑中空白。此时却回味得越发清晰:仿佛她舌尖的温度还在,唇瓣的柔软犹存。酒味合着她独有的艾草清香,萦绕在鼻端,久久未散。
从未有谁触碰过他的脸,更遑论如此亲密贴上他的唇,没人有这等胆量。
他其实能推开,完全可以制止楠艾这颇为无礼的举止。可下意识地,他接受她的亲密,甚至不反感。尤其脸上的热度持续不退,胸口就像燃起一小簇火苗,烧得心脏躁动。
老祖盯着怀中的罪魁祸首——这株吃足了野果子就心安理得睡去的艾草!
指尖掠过她嫣红柔嫩的面颊,滑至她的桃瓣红唇。他呼吸微收,目光紧锁。胸口的火苗猛就窜了起来似的,心间灼热。
就像有根绳牵引自己朝她靠近,他缓缓倾身,许是心有不甘,又许是想尝尝那寸柔软芳香,他也有些迷糊了。
只差两寸距离,老祖忽然顿住,这举动好似有趁人之危之嫌。
正是踌躇犹疑时,咻地,像戳破的气泡,楠艾rou身即刻变回一根白嫩竹笋。巴掌大的原身直接从他臂弯空隙跌落。
老祖迅捷出手,一团黑雾将她稳稳接住,如坠柔棉。他摊手伸去,让她安稳地躺在掌心。
这酒是仙酿,楠艾足足饮了两坛还能有些微意识,已是十分惊奇。而今日灵力本就消耗不少,恐难维持rou身,法术便自行解开。
老祖轻呼一口气,方才真是鬼使神差,胁了魂似的往她唇上凑。
他指尖挑开她颊边的发丝,默看良久,才捧着她回屋,将她放回小房的石盆上。
老祖坐在桌旁,再次细细端看躺在艾叶上的楠艾,目光似融了胶,粘在她脸庞。
直到拂晓才离开。
***
次日,睡到日晒三杆的楠艾揉着发胀的脑袋,第一次经历宿醉。
依稀记得酒的味道很香,而后......醉晕了吗?应是老祖昨晚将酩酊大醉的自己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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