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生动,压低了声音对他喊:“别这样唤我!被人听去了就不好了!”
萧昱溶依旧在笑,甚至笑得越发灿烂:“好,我以后不在人前这样叫你。”
她不是这个意思!
顾簪云气闷,那头萧昱溶已经跳下了墙头:“走了,元元。”
杜若听见里头没了动静,这才进来给姑娘换去了冷茶,瞧着她笑了:“姑娘许久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是吗?
顾簪云抚上自己的面颊,怔了怔。
六岁搬出来住后,顾家的教习嬷嬷和女学的先生们就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教导。端庄得体,落落大方,对待旁人礼貌而又疏离,这是所有顾家女儿百年来的姿态。
顾家要求她们既礼仪完美,又有世家贵女的气派。
久而久之,她的脸上就仿佛戴了个面具,再也摘不下来了。
可是不循常理的萧昱溶却在短短一日内三番五次地打破了她的面具。
顾簪云忽然露出一点笑意。
在不被长辈发现的情况下,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吧?
毕竟还是小孩儿,手腕弱,写字写久了,拿着笔的手都在颤抖。抄书又要求字迹工整,她写写揉揉手腕,写写揉揉手腕,忙碌了一整天下来也才抄到六十二篇。待到睡觉的时刻,手腕都肿了起来,已经是彻底拿不起笔了。
“明天早上早些唤我。”
杜衡服侍她洗漱,杜若就坐在脚踏上替她用红花油揉着手腕,眼里满是心疼:“若是周嬷嬷在就好了,她按摩的功夫实在是好。”
周嬷嬷是顾簪云的乳母,因为生了场大病身体每况愈下,一年前就由顾大奶奶作主,赏了五十两银子并几匹绢布放出去了。
“杜若也不错了。”顾簪云有些困倦,却还强撑着仪态,一面安慰杜若。待洗漱完,她刚躺下就睡着了。
杜衡今日值夜,熄了灯烛后就合衣睡在脚踏上。
次日寅初顾簪云就起了身。洗漱罢进了书房,却见窗户未曾合拢。
顾簪云蹙着眉走过去,暗自思忖着昨夜是谁检查门窗的,竟然如此惫懒疏忽,今日该好生敲打一番了。不想看见窗台上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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