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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学到深夜都不敢放松,原来是不学无术吗?
他待人一向有礼而宽和,竟然做过这些事吗?
他今天才第一次出门,究竟是什么时候去的青楼楚馆呢?
萧昱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的太阳很大,面前的地白得晃眼。
他一开始也想过扭转人们心目中他的形象,但是,那早已根深蒂固,不知从多久前就逐渐进入了每个人的心中。
既然他们说他爱玩,那就玩吧。
反正母亲对此也不是很反对——她认为孩子长大后就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和判断,只要不沾染上恶习就好,何况萧昱溶并没有因此荒废了功课。
长宁公主是个好母亲,她用心教导出来的萧昱溶在别人眼里却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一开始萧昱溶的确是感受到了一点乐趣,但是很快就厌烦了。没过多久,他就对这些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了,只是为了长宁公主的殷殷期盼——怕她担心,萧昱溶从未告诉过她真相,他只能继续出门玩耍。
再之后,便是长宁公主逝世,他守孝三年,随后奔赴江州。
时至今日,不少京城人依旧畏惧他,只是不再认为他不学无术了而已。
可是原来,那些不学无术、草菅人命、纨绔子弟的名头,都是萧齐肃暗地里加给他的吗?
萧昱溶听着常大的禀报,看着他呈上来的供词和物证,忽然想起了萧齐肃口中的“娃娃亲”,以及被拒绝的向元元提亲的提议。
何其可笑。
赏了常大,萧昱溶沉默地走下楼,坐上马车。撩袍落座,提壶倒茶,行云流水一般的举动里依旧带着三分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看着就不像是个清俊板正的好儿郎。容七公子那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风度,他再也不会拥有。
可那又如何呢?
宣国公府。
“孽畜!给我拖下去狠狠打上三十大板!”萧齐肃气得浑身发抖,萧昱溶看得眉眼含笑,像是春华盛放,数不尽的风流意态。
——三十大板,这么多年的造谣中伤,逢场作戏,还他萧齐肃血脉亲缘,宣国公府荣华富贵。
今后,元元他要,宣国公府他也要,声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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