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常大看着一颗汗珠自眼前划过,最后跌落在地,在地上砸出一片小小的阴暗。
可他分明觉得身上更冷了。
常大咬了咬牙,跪得越发恭敬标准:“属下绝不敢造谣欺瞒!如有此事,天打雷劈!”
看来是真的。
萧昱溶笼在袖子里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盛三十八年的京城,迎来了一个很冷的秋天,枯黄的叶子早早就铺了一地,留下些光秃秃的枝桠。扑面而来的冷风叫人直缩脖子,个个都步履匆匆,长街上的行人零零散散,空旷寂寥,只留下枝上鸟雀的三两声哀啼。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影响宣国公萧齐肃的好心情。
当初扶持的江南总督王家虽然倒了,但萧齐肃却在扶持他们的过程中暗地里把江南官场的话语权拿到了手里,新上位的便是他的亲信祝威。而这几日,萧齐肃私下一直让他们寻找的一种药终于寻得了,并且已经送到了京都。
就在昨日。
萧齐肃翘了翘唇角,五城兵马司有些时候没去了,那就明日去看看吧。
天生三十八年,冬。或许是因为哪一天夜里的窗户没关好,或许是因为长宁公主的贴身婢女秋姑染了风寒,总之,长宁公主病倒了。
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大病,无外乎咳嗽头疼一类的小问题。但是张太医来来回回看了几次都不见好,长宁公主想请别人来看看,却被秋姑拦下了。
“公主,这张太医最擅长治这些风寒发热一类的病症了,再请旁人来,只怕还要更糟呢。更何况,贸贸然换了大夫药方,只怕对养病不利啊。”秋姑替长宁公主拉了拉被角,温言劝着,眼中是十成十的关心。
长宁公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可她这些日子病得越发重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也无力思考。再者言,秋姑和她自幼在宫中一道长大,情分非比寻常,又没有什么父母孩子,没什么能被别人拿捏住的地方,她便不再细想,只低低应了一声:“嗯,那就先不另找了。”
病中的人似乎总是容易疲倦,张太医的药又加了助眠的东西。秋姑看着长宁渐渐睡了过去,这才收回了轻轻颤抖的手,强忍着在心底劝服自己,公主不会出事的,宣国公对她视若珍宝,宁可使手段也要娶到公主,怎么可能害了她?想来只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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