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氏也要元气大伤。而皇权一旦衰落……越瑾,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想必你也知道历史上那些皇权衰落的朝代最后都是何种模样。”
空旷的大殿里只零星立侍着几个亲信宫女,金粉彩饰雕梁画柱冰冷而淡漠,一如从前最疼爱她的父皇坐在一旁,那沉默的神情。
是啊,出了嫁的公主,自此便是“外戚不得干政”,哪比得上从前御书房笔墨伺候,锦囊妙计妙语连珠?
她微微笑着,恭敬地俯身拜下去:“是,女儿知道了。”
是夜归家,萧齐肃一如既往地在门口候着她,微微笑着:“娘子,今夜……我可以去清宁居吗?”声音缱绻而深情。
秦越瑾听在耳中,却只觉得恶心。
她冷淡地收回被他强行挽着的手臂:“不了,今晚我歇在你那儿。”
红罗复斗帐,龙凤喜烛映出昏黄又暧昧的光线。秦越瑾微微扯了下唇角:“怎么?还想再结一次婚?”
萧齐肃却不答,只是笑吟吟地看她一眼,无视了她抗拒挣扎的神情,凑过来深情款款地道:“怎么会呢?我只想和你一人结婚啊。”
“所以……越瑾,你看你躲什么呢?我萧家势大,纵是你贵为公主,也难逃的啊。”
锦帛裂红帐垂,秦越瑾面无表情地倒在床上,望着那绘了瓜瓞绵延的帐顶。
呵,瓜瓞绵延。
眼前忽然有片刻的黑暗,恍惚中似乎有一个少年,隔着迷蒙的白雾,眉眼都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看不分明也没关系,一看到那个身影,秦越瑾就能知道是谁。他如画的眉目,丰神俊秀的姿仪,她早已铭刻心上。
少年提步向她走来,理了理她一头不知何时披散下来的乌发。分明是模糊的面容,秦越瑾却觉得,他是在注视着自己的,从来含笑的星眸里盛满了痛苦。
“阿瑾……”他轻轻开口,随后整幅画面忽然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被轻易地打破。
被一个灼烫的吻。
秦越瑾闭上眼,昏暗的屋子里,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蜿蜒过一点欺霜赛雪的肌肤,最终没入鬓发与枕间。
这个孩子承昱字辈,得名萧昱溶。
萧昱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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