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是。”
白芨道:“既然如此,那夕缘寺的住持一案又是怎么回事?”
钱县令硬着头皮道:“那件案子昨日已经结案了,凶手人赃并获,人证物证皆在,而且案犯也在认罪书上画押了。大人觉得有问题?”
白芨反问:“那为何还会有人向本官申冤?”
“下官不知。”钱县令支吾道,“敢问大人,是何人向大人申冤?”
“正是草民。”白术站了出来,“上回县令大人说草民的证词是一面之词,但我认为县令大人光听别人的一面之词便下了结论,有失偏颇。草民怀疑钱县令收受贿赂,包庇真正的凶手,请钦差大人严查此事。”
“你胡……”钱县令猛地抬头,“江大人明察!请不要听这黄口小二胡说八道,下官……下官……”
他正要与白术争辩,却无意间撞上白芨的目光,竟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好生凌厉的眼神。
不似是上级对下级的威严,反倒像是……
杀意。
钱县令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个词。
“好了。”白芨摆了摆手,显得不耐,“既然有人向本钦差申冤,那本钦差必定严查到底。若是查明是有人捣乱,必定严惩不贷。但若是发现钱大人有所隐瞒,本官亦不会徇私,钱大人可有意见?”
“下官……”钱县令在心里暗暗给白术记了一笔,但脸上不显,依然对白芨赔笑道,“并无意见。”
“好,那便借县令的公堂一用。”
“大人这边请。”钱县令慌忙站了起身,让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