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邹凯捷知道她现在心里想着怎么把这翡翠手镯当卖掉换钱会不会暴跳如雷?
对于这手镯她喜欢是喜欢,但她一直不习惯手上戴任何首饰,一来怕磕磕碰碰弄坏,二来带孩子做家务也不方便,虽然她可以戴着气一气白盛芳,但意义不大,只有偷偷去折现一笔钱比较实际。
邹凯捷见杨菱琴的脸色终于雨过天晴,正两眼亮晶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镯,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死气沉沉,萎靡不振的样子,他才放下心来。
说实话,她那晚的样子真有点吓到他了。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今晚是不是能吃上你做的饭了?”邹凯捷打趣问。
杨菱琴心情的确不错,可她也没有被冲昏了头脑,她轻飘飘道,“做饭给你吃可以,但没你妈的份。”
她与白盛芳已经彻底撕破脸,从今往后估计不可能再相安无事了,她会想方设法撵她走,她也不稀罕再留在邹家!既然决定不久离婚,那为什么还要把她当做家婆伺候?
“你不至于吧?.”邹凯捷又皱起眉,“都是一家人,吵吵架就当过去算了.....”
“抱歉,我过去不了!”
杨菱琴脸色恢复平淡,她把手镯放回小盒子里收了起来,“只要你妈还针对我一天,我就一天都不会做饭给她吃!”
说罢,她起身把首饰盒锁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头也不回地去阳台晾衣服了。
邹凯捷有点头疼,他没想到杨菱琴开始变得越来越倔,越来越冷情了,可偏生他又拿她没办法。
白盛芳这些天高血压犯了身体不适,有时候会去家私店,有时候也会留在家,她和杨菱琴陷入了冷战期,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