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扯过一旁的被子,一把甩到他的头上,连带着把那些诱人的风景都盖得严严实实。
背影有点慌乱,她哼着小曲,迈着欢快的脚步,自个儿离开了小屋洗漱去。
屋内的某人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看了看自己胸前裸i露的皮肤,无奈地叹了口气。
引诱失败。
小白狐最近在叛逆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舞狮,于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头舞狮,吵着让她也给牠弄一堆木桩,让牠也舞上几个回合。
于是今天她早早起床,就是为了圆了牠的心愿,早点做出来,让牠早点静下心来,别再缠她。
一边晃着手里的柴刀,一边挑着哪棵倒楣的树,准备一刀下去,了断了它。
一刻钟后,向晚意拖着那棵倒楣的树回了来,纪镜吟已经起来,站在门边满脸忧怨的眼神,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见她回来,不重不轻地扫了她一眼:“去哪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柴刀,漫不经心地说:“砍树去了。”
“怎么去这么久?”
瞥了他一眼,向晚意嘀咕道:“啰嗦。”
语音刚落,自个儿拖着那棵树,寻了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把它放下,拿着柴刀在它的身上比划着。
纪镜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的身后,“你要干嘛?”
把小白狐的愿望跟他说了之后,他脸上的脸色难看了一分,“你别搞这个。”
向晚意舞着那个刀,用手肘把他顶得远远的,“我答应牠的,你别在这儿捣乱,种你的花去。”
“我来吧。”
眼带凶意,重重地瞪了他一眼,“别烦我,不然晚上你睡地板去。”
闻言,某人眨了眨眼睛,眼里闪过不敢置信的眼神,抿了抿唇,嘴角朝下耸拉着,一脸憋屈的模样,偷偷瞥了女子一眼,发现她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装出来的委屈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