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着澡豆跟手巾什么走了过来。
看着彪悍走近苏月恒,沈珏瞬间警觉起来:“你要做什么?”
苏月恒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这情景怎么这么好笑,看沈珏这副良家妇男样子,感觉自己就像是要非礼人不良女一样。
苏月恒哈哈笑弯了眼,抹着眼角好笑不行。看着苏月恒这眉眼弯弯样子,沈珏也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笑了起来。
苏月恒到底扒掉了沈珏衣物,不过,亵裤被沈珏抵死不从保住,表示自己脱。
苏月恒也不勉强,虽然她是不介意帮沈珏做这事儿,可是,现在自己跟沈珏关系不再是单纯医患、合作伙伴关系,现在做来,确实有点怪怪。
苏月恒帮着沈珏洗完后背,躲了出去。听着屋子里急促仿似无措水声,苏月恒想了想,还是让魏紫将康宁叫了进来。沈珏这样子,确实需要男子近身伺候,自己就算有心帮忙,不光沈珏不愿意,她也没那么大力气扶动沈珏。
康宁对苏月恒匆匆见过礼后,头都不敢抬跑进净房。他家公子还在满头大汗跟亵裤奋斗。康宁此刻真是无比感激苏月恒英明。絮絮叨叨在自家公子面前夸着女主子,沈珏却是笑意不在,满脸颓丧闭了眼,由着康宁折腾。
病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今次他却为自己这副破败身子无比颓落。
再出来时,沈珏恢复了平日里清冷。
苏月恒大约知道他是为什么不高兴。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苏月恒想了想,没有再说那些虚无缥缈安慰之辞,示意康宁将沈珏放在了榻上,对沈珏道:“你今天想必累狠了,我再跟你行遍针。”
沈珏静静看了眼苏月恒,没有拒绝。他自己身子他清楚,现在真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平日也就罢了,吃了药,昏天黑地睡上两日也就能缓过来。可是现在不行,明天还要带着苏月恒上族谱,敬茶认家人,又要大半天。
银针一到手,苏月恒瞬间进入工作状态,抛却疲惫,认真下针,今天仍然是固本培元,给沈珏补气。
一遍针行完,苏月恒在旁疲惫撑着头看着沈珏。康宁在这里,她不好去洗嗽。
反正现在也不好休息,苏月恒就开始跟康宁说起话来。先前忙忙碌碌,苏月恒还没来得及好好打听镇国公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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