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摸了摸, 不由得有些被惊艳到了, 道, “还当真是,里头莫不是掺了金丝还是甚么的,亮的有点晃人眼睛。”
“兴许是金粉吧,听说是南边的新手艺。”
料子贵重倒也不算, 但委实很特别,又十分少见,在辽州只怕也就姜锦鱼带回来的这几匹,商云儿哪好意思拿, 便推辞道,“你给我做什么,自己留着做衣裳麽。”
说着,还自嘲起来,道,“我做了衣裳,穿着也无人看,倒是委屈了这料子。”
姜锦鱼看她那副懒怠的模样,想了想,便道,“你这话我不爱听,穿了好看的新衣裳,自己开心,难不成都是传给外人看的?日子是为自己过的,又不是为了旁人过的。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越是这个时候,你越得让自己舒舒服服的,否则岂不是真让那些子不怀好意的人如愿了?亲者痛,仇者快,你自己心里也不舒坦。我不管,这料子你快拿走,不许推了!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商云儿以前是个性子骄纵的人,这些年兴许是遇到的事情多了,再不似从前那般不识好歹了,这么大一个辽州,自己也就这么一个能说话的朋友,见姜锦鱼这样坚持,她也点着头应道。
“我知道了,我收下就是。”她道,然后又忍不住感慨一句,“我记得从前时候,人人都夸你性子和善稳妥,处处与人为善,从来与人方便。倒是我,一直便是咱们这一伙人里头的怪人似的,既不合群,又不讨人喜欢。如今在我面前,你倒是固执的很,说一不二的。”
话虽这么说,商云儿自己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朋友是真心实意待她的,否则换了旁人,谁来这么推心置腹的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