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到了,可是这要怎么保护?我只是个人,不借助工具根本看不到他,而且他现在就能直接出去了,我……
还没等我想完,肚子一重,肩上一沉,我被他直接按到地上。
仰脸看他,青葙已经收拾了桌面避开了,他脸色没暗,我却感到害怕。畏缩了一下。
“你现在怎么这样!起来。”他伸手抓住我的肩膀,禁锢在怀里:“子葶,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保护好咱们的孩子,答应我。”
我知道他并不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满意过,我记忆里自己就一直这个样子,他不喜欢可以不要啊,何必要这么为难我,我没接话。
他的怀抱是冰凉的,给不了我温暖,却是足够的压抑,他细细吻我,势要我答应,我闭眼,拒绝:“别,万一早产可不好了。”
他抱紧了我,带着笑意,低声说:“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不会早产的。”
这话的意思,是非要不可了?不行!我摇头:“别,我生理期了。”
他偏头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拒绝意思明显,这借口拙劣的我都不信,他若有点常识也是知道的,怀孕的人是不会有例假的,虽然这胎不同,我就赌他不知道,今晚会放过我。我是不可能在受惊吓之后这个那个的,但他似乎喜欢这样,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可以安慰我?
好可怕,我趁他放手的时候,立刻回屋,关门反锁,直接贴了符,然后直奔窗户,四面墙上都贴了,当然,这些都是带着手套的,然后我不敢靠墙,坐在房间中间,四处看着,心里把各路神仙都拜了一遍,就求他不进来。
他确实没进来,似乎是放过我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无梦。
早上一睁眼,心脏差点停了我竟然在他怀里!
这要闹哪样,就不能不这么亲密吗?我直奔卫生间,大声干呕了一阵,就是给他听的,只希望他和我保持距离,然后,我就觉得好饿。
“师姐,我饿,师姐。”
昨晚那些是青葙收拾的,我手里一颗都没有,只能问她要,似乎我起的早了,她好一会儿才开门,给了我一颗之后,就关门继续睡了。
我捂着肚子,看着自己的房门,地上有灰。